祁雪纯的目光瞬间变得严肃:“我一直怀疑案发时,书房里有三个人,欧大的说法证实了我的猜测。"
“难道是他拿走了玉老虎?”
老姑父:……
“我请你回答两个问题,第一,案发当晚,你儿子在哪里?”
他根本没放在心上,只有她傻傻当真……
祁雪纯摇头,买个戒指都有人找茬,她没心情了。
“最近公司出庭的案件没有。”同事一边寻找案卷,一边摇头。
小学到高中,两人就读的都是A市非著名但货真价实的贵族学校。
“警官,我儿子跟这件事没关系,真的没关系……”她一再重复这句话。
两人渐渐走远,愉快的说话声却仍然在继续。
众人立即围过去,“白队,上头怎么说?”
“需要把你和孙教授的治疗记录全部调出来吗,”祁雪纯冷冽勾唇:“你向孙教授咨询的那些问题,就是你对司云做的事情吧!”
某种可怕的念头顿时涌上众人心头,他们看向蒋文的目光变得诧异和惊恐。
餐厅大门上贴着“暂停营业”四个字,门上也落下了一把大锁。
而滑动杆的另一头,是左右各两百斤的铁饼砝码。
“程申儿的问题是脑子太笨,这是基因遗传,后天难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