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林知夏,”沈越川一字一句的说,“这件事,你敢泄露半分,我会让你付出比芸芸现在更大的代价。”
她听话的伸出手,笑眯眯的看着沈越川,所有的开心和期待都清清楚楚的写在脸上。
现在,对她来说,一切兴趣,都比不上陪在两个小家伙身边重要。
一直以来,他极力克制,努力保持理智,萧芸芸却一次又一次的摧毁他理智的围墙,还告诉他,他根本不需要保持这种理智。
萧芸芸隐约嗅到危险的味道,干干一笑,拉了拉被子:“睡觉。”
萧芸芸反倒不好意思起来,摸了摸鼻尖,老实交代道:“其实是因为我想到秦韩教我的一个成语关心则乱。”
她把林知夏当情敌,但是林知夏什么都不知道啊,她一再拒绝,林知夏会不会很伤心?
陆氏请来了几个当天恰好从医院门前经过的人,有人说清楚的看见萧芸芸和林知夏在一起,还有人说亲眼看见萧芸芸把一个文件袋交给林知夏。
现在,他们竟然像普通的陪着妻子逛超市的丈夫一样帮忙提东西。
林知夏的表情太温柔太无害,以至于萧芸芸也怀疑,没准她真的记错了。
但最后,她所有的冲动都化为冷笑。
第二天一早,沈越川从酒店回公寓。
“其实没什么事。”沈越川轻描淡写道,“他们第一次看见我发病,被吓到了而已。”
两个小家伙是陆薄言的死穴,他看了看支在床头上的iPad,上面显示着婴儿房的监控画面,西遇已经在婴儿床上动来动去了,小相宜倒是还在熟睡,不过看样子很快也会醒。
沈越川怔了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