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应该是他人生的最低谷,仇恨日益膨胀,却无能为力,导致他变得孤僻冷淡。
这天晚上陆薄言回来得早,一到家就发现苏简安闷闷不乐的坐在沙发上,问她怎么了,她哭着脸说:“我毁容了,你会不会嫌弃我?”
老奶奶讲当地方言,苏简安摇头示意听不懂,最后老人用一只手示意:两块钱。
离开酒店后,洛小夕直奔停车场,取车回家。
她话还没说完,头顶就猝不及防的被苏亦承打了一下,她来不及发怒,苏亦承就先发制人了:“打牌的时候位置轻易不能换,我是在教你规矩。”
“轰隆”
半个小时后,厨房里飘来一阵香味,洛小夕也说不出具体是什么味道,只觉得清淡宜人,好奇的起身去厨房看,才发现苏亦承在用砂锅熬艇仔粥。
苏简安翻了翻钱包,有零钞,但她还是给了老奶奶一张整百的,摆手告诉老人不用找了。
陆薄言的语速比平时慢了不少,苏简安知道他肯定又喝酒了,而且是喝了不少,说:“那你在酒店等我,我和钱叔过去接你。”
开车的年轻男子不敢加快车速,小心的问:“康哥,到底怎么了?要不要停车?”
“哇,好帅啊!”
洛小夕想想也是,用座机打电话叫早餐:“那我请你吃个早餐,吃完了你赶紧走。”
他认命的打开chuang头柜拿出苏简安要的东西,刚想关上的时候,发现了放在抽屉角落的一盒药。
陆薄言却没有放在眼里,迈步离开。
半梦半醒间,他听到了行李箱的滑轮和地面摩擦发出的咕噜声,猛地清醒过来,推开书房的门一看,果然是苏简安拉着行李箱下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