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严妍，我觉得你说的话，我越来越听不懂了。”

季森卓看向她，模糊的灯光之中，她的眸光忽明忽暗，闪烁不定。

可这件事真是说不通，以子吟的状态，怎么知道干出这样的事情呢？

这个男孩是子吟的同行，水平比子吟更高一筹，所以子吟有事就会找他帮忙。

说出来这些根本不是为了告诉她，而是让她自动放弃。

但今晚上她才发现，她的睡眠质量跟作息规律与否没关系，完全是因为每天晚上都有于靖杰的陪伴。

“叔叔阿姨，你们是天使吗？”小女孩忽然问。

“什么原因并不重要，”她轻轻摇头，“关键是在外人眼里，我现在的身份就是程太太。”

“我需要这个人三十天内的行踪，账户来往和通话记录。”

程子同陡然看清她的脸，也愣了一愣，立即转身回浴室里了。

她明白了，季森卓是看了这条短信之后，才会情绪失控。

嗯，她一个人……

“滚出去！”她不想再听符媛儿多说，“滚，都滚出去！”

不过，还有一件奇怪的事情。

“嗯嗯。”

“知道颜小姐是谁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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