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一直想问你，”他的语调里也有一丝难过，“当年你为什么自作主张，不跟我商量？”
程奕鸣陷入沉默。
她看着前面的人影，忽然停下脚步，甩开了对方的手。
严妍脸色微变。
白唐愣然看向程奕鸣。
严妍泡了一个热水澡，放松的躺在贵妃椅上等着喝鸡汤。
严妍微笑着依偎在他身边，没有否认，就是承认。
她既然做出了这样的选择，就知道自己会面对什么。
程朵朵点头。
她自己都不明白，她只是不想跟任何人泄露自己的心事，所以才会下意识问一个，她觉得不会知道答案的人。
“快去程家，晚上还要赶回来开会。”
“于思睿明明做过那么多害我的事，却有本事推卸责任，如果不是程奕鸣从心底纵容，她能办到？”
严妍脑子里却转得飞快。
“天黑了能看到吗？”
她早就看出严妍有心事，但她不想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