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始终觉得不对。萧芸芸摇摇头：“这里睡不好觉，你们都回去吧，我一个人可以。”

沈越川疑惑的问：“你在跟谁打电话？”她的右手和右腿都有不同程度的骨折，左腿也有轻微的扭伤，确实没办法自己去洗手间。

萧芸芸委屈得想笑。对苏韵锦而言，一个是她从小抚养长大的女儿，一个是她怀有愧疚的儿子，如今这两个人滋生出感情，还要承受大众的批判，最心痛的应该是她。

沈越川放弃和陆薄言的口头博弈，回办公室处理工作。开车前，司机按照惯例询问：“这个点了，你接下来也没有应酬，送你回家？”

沈越川怔了怔，旋即明白过来穆司爵在担心什么，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：“放心，我可以。”有人说，林知夏大概是觉得，她已经黑得洗不白了，那么，萧芸芸也别想好过，所以才闹了这么一出。

怎么会这样，怎么可以这样？沈越川笑了笑，刚想说不可能，固定电话的提示灯就亮起来，紧接着，陆薄言的声音传出来：“越川，来一趟我的办公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