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往蒋奈一指,便要上前抓人。
“什么样的人能在审讯室睡着?”白唐笑了笑,“对自己能脱罪有足够的把握,和知道自己必死无疑反而没有压力。”
“好,好酒量!”司家亲戚赶紧拍手圆场,他们坐在这里的作用就是这个嘛。
来人是白唐,不是司俊风。
女人更加不服气:“戒指本来在她鞋子的蝴蝶结里,现在不见了,不是她拿的,是谁拿的!”
“你先进去,我去看看。”祁雪纯转身就追。
祁雪纯嗤鼻:“直男癌晚期。”
“钻石有3克拉呢,说买就买啊!”女人委屈。
“门口邮箱。”
司爷爷轻哼,不以为然,“我平常难得见到申儿,今天正好碰上奕鸣带着申儿在C市办事,就叫过来了,有什么关系?”
“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,马上离开饭桌,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,”祁雪纯分析,“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,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,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?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,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?在桌上,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?在爷爷手里?那更不可能偷到。”
他的双眸如一汪寒潭,令人不敢直视,女秘书本能的摇头:“没有,我……我一时疏忽,对不起。”
”祁雪纯说道。
“我送你回去。”司俊风回答。
走在这里,仿佛进了花的世界。
司俊风也没立即走,坐在车里打电话,询问有关祁雪纯申辩会的情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