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有没有跟什么人结仇?”她拉回心神,继续问。 走出办公室,她嘴角的笑意立即敛去。
祁雪纯满头问号,“我以为我们现在聊的是推理。” 蓦地,一个男人赶到了车边。
走出警局大门,却见不远处站了两个熟悉的身影。 “她们都是年满十八岁的学生,不确定有没有触犯刑法,但已经违反治安条例了,主任是想要跟法律对抗吗?”祁雪纯毫不客气的质问。
“餐厅半小时后打烊,女士,您还没有用餐,需要吃点东西再走吗?”服务生问。 “你们可能没留意到,”祁雪纯指着抽屉的最里端,“这种抽屉最里端的挡板有一条缝隙,没有完全和柜体紧挨在一起,在拿取文件袋时,有可能不小心漏了出去,就掉在柜子里了。”
说着,他渐渐意识到不对劲,“只有管家看到我流血了,那一滴血迹是不是管家……我明白了,就是管家陷害我!” “哐当”沾满酱料的叉子被丢到了空盘子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