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躺了一会儿,陆薄言才掀开被子起来,
他接过洛小夕的包,扶着她走出了酒吧。
苏简安挂了电话,发现有一条未读短信,是陆薄言在凌晨一点多的时候发过来的,他上飞机了,今天中午就能到家。
“苏先生,您好。”悦耳的女声传来,“这里是蒙耶利西餐厅。中午您的秘书Ada打电话到我们餐厅帮你定了位置,请问你什么时候到呢?”
苏简安垂下眼睑,不知道在想什么,陆薄言看了她一眼,示意沈越川先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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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知道了。”小陈说,“我马上就去查。”
她笑得那般的乖巧懂事:“你去跟沈越川他们打球吧,我一个人在家可以的!”
“沈越川告诉我的,”苏亦承说,“你走后,陆薄言就用工作麻痹自己,不分日夜的上班。就算回家了他也不回自己的房间。你走后,他都是在你的房间睡的。”
他这般笃定又云淡风轻,已然不是十四年前那个手无寸铁的十六岁少年,康瑞城眯缝着眼睛,有一个瞬间他清楚的感觉到一种强烈的威胁。
她也失去过至亲,因为感同身受,所以她还是想等陆薄言主动告诉她。
苏亦承除了无奈只能无奈,拉着行李箱和洛小夕一起出门。
他们往前伸着手快速的走来,在红绿黄各色的灯光映照下,更像来自地狱的索命厉鬼。
苏亦承这种资本家,最擅长的事情就是说服别人,就算他说天上有只牛在飞也能说得极有说服力,听者估计只能傻傻的被他说服。
苏简安不好意思意思再逗留,拉着陆薄言出去取了车,回家。
拘留所让人联想到警察局,苏简安在警察局上班众所周知,所以也有人猜,陈家不是直接得罪了陆氏,而是动了苏简安才惹怒了陆薄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