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既可怜他,又觉得有点摸不着头脑,不过心理疾病的表现方式有很多种,比他的症状更摸不着头脑的还有很多呢。 “你以为我什么女人都要?”他不悦的皱眉。
宫星洲很少这样着急催促她的,她只能暂时离开于家。 她早早去排队,根本没有符媛儿说的那东西。
她马上回了过去。 有个符媛儿只见过一面的姨婆辈份的人,哀伤的对孩子说着:“这可怎么好,小宝才这么小,就没有爷爷疼爱了吗……”
“你确定?”程木樱疑惑。 不知道为什么,刚才的屈辱并不使他显得可怜,反而使他显得更加危险可怕,连眼里嗜血的光芒都深了几分。
但外面已经毫无动静。 “符媛儿,符媛儿……”她听到程子同的轻唤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