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前看来,唯一的方法是和许佑宁摊牌,顺便坦白心迹,说服许佑宁留下来。
许佑宁已经呼呼大睡,穆司爵却还在黑夜中睁着眼睛。
穆司爵?
除了家人,穆司爵和许佑宁是这个世界上对他最重要的人。如果他们幸福,他有什么理由不高兴呢?
沈越川笑了笑,他该说萧芸芸心思简单呢,还是该说她头脑简单?
沈越川推了推萧芸芸:“你别呆我床上了,影响我睡觉。地板太硬了,我昨晚根本没有睡好。你不打算陪我睡的话,就赶紧出去,让我好好补个觉。”
或者说,早就应该做的事情。
她连正常的生活都无法拥有,幸福又该从何谈起?
穆司爵似乎是轻笑了一声,声音冰雪消融,甚至多了一抹愉悦:“这么说,你不希望我走?”
许佑宁也懒得去在意了,拉过被子裹住自己,闭上眼睛给自己催眠。
“不用。”穆司爵装了几个弹夹,“下高速,我倒要看看他们有多大能耐。”
时值盛夏,海岛上的热气却不是很重,小树林里更是一片阴凉,树影从头顶上笼罩下来,风吹树叶的沙沙声时不时从耳边掠过。
沈越川“啧”了声,反应迅速的按住萧芸芸,委婉的暗示:“他们饿了自己会过来。”
苏简安一向细心,想了想,还是觉得出来时外面的气氛不对,问陆薄言:“刚才外面怎么了?”
“陆先生……”
陆薄言不答反问:“你现在更想知道的,不应该是庭审结果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