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说不是呢？

听着电话那头“嘟嘟”的声音，她的心顿时悬吊得老高，不停默念“接电话老妈，接电话……”全然不顾电话其实才响了两三声而已。

“工具？”

只能说天意弄人。

“推掉。”

“媛儿……”忽然，病床上的爷爷醒来。

她吐了一口气：“这人倒是机灵……也不知道是程奕鸣从哪里找来的。”

他求婚，她拒绝，甚至说了绝情的话。

“管家，这是怎么了？”符媛儿疑惑的问。

他脸上笑意顿时隐去，回复到平常清冷严峻的模样。

这年头看报纸的男人倒是不多了。

里面的“女员工”个个也都不普通，跟客人们也都是有非一般的关系，直白一点说，出入这家会所的男人，和在外面有情人小三之类的差不多。

符爷爷知道她在想什么，“媛儿，做生意不比谈感情，说没有就可以没有，你想和程子同撇清关系，想要他从报社撤资，这些想法都是人之常情……”

说真的，在珠宝方面，符媛儿见识得并不多。

“你以为我不想？”他蓦地伸出一只手掐住她的脖子。

“其实我没你想的那么难过，”吃饭的时候，符媛儿对她说，“我已经接受这件事情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