缝上了遮光布的窗帘把外头的阳光挡住,偌大的客厅里只开着几盏昏暗的吊灯,长长的沙发,长长的茶几,茶几上白色的粉末像魔鬼,诱’惑着这些年轻人低头去闻,去猛吸。 这是一条人命,昨天还活生生的、还承载着一家人的希望、和家里人通话的人,今天僵硬的躺在这里,没了呼吸和心跳,再也不能睁开眼睛……
“不是不需要你帮忙。”陆薄言说,“是不需要你捣乱。” 只有洛小夕知道,她的眼眶在发热。
“哦,我不答应。”洛小夕云淡风轻的表示嫌弃,“太寒酸了!” 苏简安怔了半秒,然后,不动声色的掩饰好心底的酸涩,挤出笑容高兴的点点头:“好啊!”
苏简安“嗯”了声,“有些事,我还是要跟他说清楚。” 这些年来最深的执念,是最大的错误。
苏简安反手关上房门,抹黑走向沙发那边。 唐玉兰无法接受丈夫去世的事实,一度陷入崩溃,反倒是陆薄言冷静了下来,向学校了请了长假,操持父亲的后事,看着高大的父亲变成一捧灰,再也没有和他流着相同血液的男人用和蔼又充满鼓励的目光看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