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云淡风轻:“我说把药喝了。”
这三个字,司机曾和陆薄言说过无数次,陆先生,到家了。
她的手很快就恢复了感觉,慢慢地才发现陆薄言把力道拿捏得很好,不轻不重的,很舒服,而且他的手并不粗糙,揉起来触感恰到好处。
大骨辅以山珍精心熬出来的头汤,呈浓浓的白色,香味馥郁,鲜红饱满的枸杞浮在汤上,像白雪地上一夜之间冒出许多红色的小花,卖相十分好。
唐玉兰这才满意地挂了电话,心情很好地喝了口茶:“明天有新闻看,今晚可以睡个好觉了。”
俩人进了餐厅,经理迎上来领着他们入座,亲自倒上了茶水:“陆先生,您订的餐要现在就上吗?”
“你说的啊,两年后我们就离婚。”苏简安说,“我总不能离了婚还专门跑来给你做饭吧,别人会以为我们藕断丝连……”
“咳!”苏简安抬起头来,郑重其事的说,“薄言哥哥,其实你看起来一点都不像30岁,真的!不然刚才那两个小女孩不会来要你电话号码的。……哎,你别用手压着我啊,被人看见了会引起误会的。”
陆薄言笑了笑:“后来呢?”
她不解:“你干嘛啊?”
陆薄言见她找到消遣,也就没管她,继续处理文件。
十几分钟后,她的手机响起来,不用猜都知道是陆薄言到门外了,苏简安拎起包走到警局门口,果然看见了陆薄言的车。
陆薄言突然想起来,母亲经常在他耳边念,简安是个很善解人意的孩子。
她是真的醉了,否则轻易不会这样跟他撒娇。
陆薄言径直往前走,沈越川带着合作方先上二楼的包间。
“没错。”陆薄言笑了笑,“还包括去超市买各种日用品和吃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