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凑到包厢外,悄悄将包厢门拉开一条缝往里瞅。 整个程家被笼罩在一片静谧之中。
“子同起来了,”这是妈妈的声音,“面包马上好了。” 嗯,偷听是很恶劣的行为,但如果是偷听自己妈妈和丈夫说话,恶劣程度是不是会降低一点。
她想的是,哪怕这女孩的裙子能借她穿十分钟也好啊。 刚到走廊呢,便瞧见一个熟悉的身影。
“程子同,你对我爷爷灌了什么迷魂汤?”走出病房后,符媛儿问他。 接着他又补了一句,“听说这颜家在G市,势力可不小。大家主出来的女人,果然不一样。”
“我跟他?有什么可比性?” 这就要看她的三寸不烂之舌怎么忽悠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