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想去？”陆薄言问。康瑞城对沐沐还算有耐心，淡淡的问：“什么事？”

康瑞城看着窗外浓得化不开的夜色，吸了一口烟，好一会才吐出烟雾。但是，清楚罪恶的行动，会在他们不知道的地方默默进行。

吃完早餐，苏简安和洛小夕把四个孩子送去学法语，末了商量着要不要趁孩子们在学校的时候去逛逛街，洛小夕也可以趁机考察一下实体店的市场。陆薄言看着苏简安仿佛盛了水的双眸，实际上已经不生气了，但还是使劲敲了敲她的脑门：“我为你做的事，随便一件都比给你存十年红包有意义，怎么不见你哭？”

苏简安想了想，只好先哄念念，说：“念念，哥哥姐姐回去吃饭完再来找你玩，好不好？”现在，洪庆的语气足以证明他们的猜测是正确的。

苏简安亲了亲小姑娘的脸颊，说：“妈妈明天去给你和哥哥买新衣服，我们穿新衣服过新年，好不好？”所以，她什么都不害怕了。

出发前的那张照片，成了他短暂的人生中最后的纪念。“这样啊。”洛小夕瞬间变姨母笑，“念念有没有叫妈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