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座山上遇到什么,陆薄言的实力应该都能应付。但找不到苏简安的话,他估计真的会失控。
苏亦承回过神来:“看没看见,都没什么区别。”
苏亦承沉默了好一会,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,催促她:“不早了,睡觉。”
而苏简安躺在他的身|下,还是一副迷茫无辜的样子,小手缠着他的领带,像一种无声的邀请。
“现在你需要的是冷静。”江少恺扶住苏简安的肩膀,“听我的话,现在不要做任何决定,下班回去后冷静下来好好想想,也许你和陆薄言之间有误会,你这一走你们的误会会更深。你先回去解决好自己的事情,晚上我们通电话,可以吗?”
如果她真的快要窒息而亡,那陆薄言就是她唯一的浮木。
苏简安不知怎么想通了要面对母亲去世的事实,所以她跑到母亲的坟前去站着,天黑下来也不肯离开。她好像不知道恐惧一样,在墓园呆了一整夜。
“不然我们总监能让我亲自带她吗?”Candy说,“你帮我好好拍她,好好做后期,我要她在三个月之内红起来。”
住院的这段时间,苏简安一直都在关注三清镇的案子,她拆石膏那天,江少恺从三清镇打来电话,说案子告破了,凶手已经抓获归案,她第一时间去山上做现场尸检收集的证据帮了他们很大忙。
“今天你可以去后tai。”苏亦承说。
一个人,倚靠着冰凉的墓碑,接受母亲去世的事实。
习惯真是可怕的东西,他们才结婚半年,他已经拒绝去想象离婚后没有她的日子。
“我叫钱叔十点去接你,他现在应该快到了。”陆薄言说,“你去警察局门口看看。”
一个小时后,台风渐渐刮起来,雨也越下越大,刑队和闫队带着队员们回来,才知道苏简安还在山上。
其实洛小夕猜得出苏亦承的目的,只是……不敢相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