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两个孩子的生命,不是路边的两块石头。 苏简安也是惊魂未定,半晌才回过神,朝着洛小夕摇摇头,示意她放心。
“小夕,最疼你的人是你爸爸。你要相信,不管他要求你什么,哪怕在你看来是无理取闹也好,你爸爸都是为了你好。”洛妈妈语重心长,“你赌气不跟他说话,最难过的人其实是他。” “回去自己用点药就好了。”江少恺抹了抹脸上的伤口,扬起唇角一笑,“放心,他一个病人,能有多大力气打我?”
洛妈妈顿时哭笑不得,“你从小就被你爸惯得无法无天,突然用敬语,我还真有点不适应。” 苏简安畏寒,所以天一冷她就睡得格外安分,像只小宠物似的蜷缩在被窝里,只露出一个头来,浅浅的呼吸着,好看的小脸上写满安宁。
苏简安洗漱好回到病房,萧芸芸已经又睡着了,她轻手轻脚的坐到小沙发上,望着窗外尚未苏醒的城市,一时间竟感觉有些迷茫。 两个年轻的男士把托盘放到陆薄言面前,是红酒和杯子。
三个月,似乎不是很长。但对他而言,这段时间漫长得像是过了三个世纪。 陆薄言说的也许是对的,苏亦承过得并不颓废,但她还是感到心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