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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公司最近的案子？”面对她的询问，法务部同事十分热络。
“敬遵程太太的意思。”
索性就以真面目示人了。
不错，祁雪纯收到的消息是程申儿授意女秘书发的，她就想把祁雪纯支开。
但在她的计划里，他也会查到这里，而这里正是她用来混淆他视线的。
莫小沫惊讶：“祁警官，那件案子不是了了吗，跟学长有什么关系……”
美华连连点头：“司总对足球学校项目有兴趣吗？”
“我什么都没做，为什么不能走？”她与他们理论，“你们想要强买强卖？”
祁雪纯想了想，“你们俩换吧，我不用换了。”
祁雪纯听明白了，“白队，你的意思是精神控制。”
看着她乘坐的车辆远去，祁雪纯这才对她刚才那一抹笑回过味儿。
“我吃饱了。”
莫小沫沉默片刻，又问：“超出能力范围，会怎么样？”
她快步上前，先检查老人的状态，确定老人不是因为中风之类的情况摔倒，才敢将她慢慢扶起来。
“你怕就怕，敲得这么用力干嘛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