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看一遍刚才祁雪纯让他查的资料，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妇，和一个十七岁的少年。司俊风为什么会下到暗室里？

换第二个女生询问。大概二十分钟后，莫子楠火速赶到，将一封信交给了祁雪纯。

人事主任递给她一份合同，开门见山的说道：“程申儿，这是你的解聘合同。”程申儿看了祁雪纯一眼：“司总，需要我带祁小姐去换衣服吗？”

一路上，她尽力回忆与杜明相处的点滴，确定杜明从来没有跟她提过这件事。“但你至少会活得轻松一点，也不会再被人威胁了，不是吗？”

她随手翻看日记本，熟悉的字体，简短的语言风格，的确是杜明的工作手记没错。“他的年假休完了？”她问。

“司总。”这时，秘书敲门走进来，递上一份简历合集，“这是公司拟招聘的新员工，另外有两个实习生，请司总签字。”不是那样，”她看向程木樱，“木樱姐，你查到了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