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,陆薄言说:“没必要了。”
“我又不是三岁小孩,一个人能行的。”苏简安说,“你忙你的,不用担心我。”
“别的方法是什么方法?”苏简安几乎要脱口而出。
“你很反常。”陆薄言说。
只有将自己彻底放空,她才能压抑住反悔的冲动。
不怪她,又怪谁呢?
不能留下任何痕迹让陆薄言察觉。
照片虽然没有照到“离婚协议书”几个字,但是从照到的几条条款来看,这是离婚协议书没有错。
许佑宁告诉他:“七哥,它是西红柿。”
饶是身为法医的苏简安都吓了一跳,“啊”的尖叫了一声扔开箱子,脸色煞白,僵立在办公桌旁。
苏简安察觉到异常,下床走到陆薄言的身边,才发现他的眸色就如窗外的夜色,那样深沉凛冽,让人探究不清。
他的唇角不自觉的上扬,却不知道自己在笑什么。
陆薄言汲取的动作终于停下,抵着苏简安的额头看着她,胸膛微微起伏,像一道道怒火的波纹。
苏亦承回到家已经七点多,苏简安做好了三菜一汤等他,他先喝了碗汤才告诉苏简安:“薄言在怀疑你。”
早餐苏简安吃得一向轻淡,所以煎蛋没什么奇怪的,但是那叠充斥着红辣椒的酸笋另苏亦承很不解:“怎么突然想起来吃这个?”
“……”苏简安抿着唇,竟无言以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