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天晚上陆薄言回来得早,一到家就发现苏简安闷闷不乐的坐在沙发上,问她怎么了,她哭着脸说:“我毁容了,你会不会嫌弃我?”
大周末的还需要出去应酬,他的工作强度是有多变|态?
“等你好了,我再让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耍流|氓。”
“我们上去吧。”汪洋说,“这么多人一起找,天黑之前一定能找到的。再说嫂子那么聪明,她肯定也懂得保护自己。”
陆薄言倒是一副泰然自若的样子:“醒了?”
她早就说过了,对付无赖,她是有招的!
数秒后,苏亦承再度开口问:“方正为什么在你的独立化妆间里?你们很熟?”
“这是我工作的分内事,应该的。”苏简安突然想起刑队长是本地人,“对了,刑队长,我想问你件事。”
陡坡下面是一条还算宽敞的路,他打量着,呼吸从来没有这么急促过,心脏被揪得很紧,泛出细微的疼痛来。
陆薄言也由着她:“那你等我回来。”
苏亦承担心电瓶车剐蹭到洛小夕,仔细看了看,她的裙子完好无损,人也应该没事。
偌大的房子,只剩下苏简安和陆薄言。
但这一天的工作并不顺利,她不是忘了这个就是忘了那个,以往从不会出错的她,像是要在这一天里把一辈子的小错误都犯了。
苏简安知道“乱动”的后果,不敢再动了,在陆薄言怀里寻了个舒适的姿势,乖乖躺着。
靠,那她这场梦做得也太逼真了,昨天苏亦承强吻她时是什么感觉她都还历历在目。
苏简安和陆薄言领证那天,他去民政局找苏简安,其实是想赌一把,如果苏简安肯跟他走,那么他就表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