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三婶……”有个男人说话结巴了，“三……这位是……我没见过……”

助理摇头，“我也不知道，我潜入这里面，也是想等程总。”

她说话了，像个正常人似的问大卫：“花车来了吗？”

“现在老太太让你选，要么公开视频，要么你和严妍断个干净，重新和思睿在一起，你怎么选？”程父问。

她放下手机，看着远处低垂的深蓝色天幕，大脑一片空白。

妈妈还一直以为她和程奕鸣会有结果……

第一，要将严妍从程奕鸣身边隔开，越远越好。

“那是你的底线，不是我的……”

吴瑞安无所谓的耸肩：“废话少谈，正好妍妍在这里，你当着她的面做一个选择，她和于思睿之间，你究竟选谁？”

她不知道于思睿在哪里，但她知道有人一定很乐意告诉她。

程奕鸣淡淡挑眉：“这是想干什么？”

他放任自己的公司破产，也没跟自己父母再有联系，时而会有人传来他的消息，但都没被证实过。

严妍一笑：“我不会吃你这里的任何东西，但如果发生别的意外让孩子受损的话，还是要算你的责任。”

“严老师……”程朵朵在后面叫她。

“你们都是坏人！”程朵朵冲严妍大喊一句，转身跑出了教室。

她挣开他的手，接起电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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