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赶回局里，却没在办公室里找到白唐。

“……杜明？”司爷爷思量，“我不记得这个名字。”

“不想结婚……你打算怎么做？”他问，“你想和你父母脱离关系？还是和祁家脱离关系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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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俊风和管家匆匆离去。

这时，审讯室的门被敲开，白唐将蒋文的律师带了进来。

谁会说不愿意。

隔天上午，司俊风驾车带着她往蒋文家开去。

“申儿来了，快坐。”他笑眯眯的招呼，仔细打量她一眼，“今天心情不错？”

她点头，杜明在研究上取得突破，都会跟她庆祝。

“欧大，你否认也没用，”祁雪纯始终冷静，“案发现场的地毯上发现一滴血，经检测与你的DNA相符……”

“自己慢慢悟吧。”

宋总眼露迷惘，“……我不记得见到他看过……我确定他不会看，我想起来了，他曾经说过自己看不懂医药方面的书……”

祁雪纯只能答应。

她轻叹：“你爸大半辈子的心血都在公司上，现在他好不容易和司家达成了合作，现在事情发展成这样，他也有点无所适从。”

“哎……”他的骨头是铁做的吗，撞得她额头生疼，眼里一下子冒出泪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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