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程奕鸣一挡，这张纸轻飘飘往地上落。程申儿讥嘲自己出现了错觉，转身继续往前走去。

始建于上世纪90年代，三十年过去了，窗户经过不同住户的改造，变得形状各异，而白色的外墙也已留下了不少时光的痕迹。司俊风一个字没回。

“白队，”祁雪纯还有正经事跟他说，“案子看似破了，但我总感觉还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。”程奕鸣指摘她缩在乌龟壳里，她倒要让他瞧瞧，只要不是受他摆布，她才不会缩起来不问世事。

敲门声响起的时候，严妍马上坐了起来。下午三点，天空就开始飘雪。

白唐疲惫的走出办公室，只见祁雪纯站在走廊上等待。她看到他身影的同时，他打电话的声音也传过来：“……她男朋友的事查清楚了？继续查，一定要找到凶手。”

他还能睡多久，她就在这里等着。忽然，她听到二楼传来“咚咚”两声不寻常的动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