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你的错觉。”陆薄言直接反驳，但是，这也无法掩饰他变得低沉的声音，“我对他们是有要求的。”

穆司爵很快察觉到不对劲，看了许佑宁一眼，问道：“不舒服？”

许佑宁想了想，神神秘秘的说：“看在你这么好的份上，告诉你一个秘密。”

陆薄言赶到骨科的时候，穆司爵已经被送进手术室了，“手术中”的提示灯明晃晃的亮着，只有阿光站在手术室门口。

穆司爵忙完回来，已经九点多了，许佑宁还靠着床头在听一档读诗节目。

“……”

两年过去，一切依旧。

“没事。”穆司爵不紧不急地挽起袖子，“我们还有时间，不急。”

陆薄言随即反驳：“明明是幼稚。”

恰巧，就在这个时候，穆司爵回来了。

她想帮陆薄言大忙，不都要从小忙开始么？

“季青……还有没有别的方法？”

所以，哪怕她长大了，逐渐忘了小时候的一些事情，她也还是能通过那本相册，寻找小时候的记忆，再通过那些已经褪色的文字，去触碰母亲的气息。

穆司爵早就料到许佑宁会拒绝，当然也没有强迫她。

“佑宁呢？”苏简安问，“怎么不见她？”

苏简安看着陆薄言的电脑，心跳砰砰加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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