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沉吟了片刻,把当年导致陆薄言父亲死亡的凶手是康瑞城的事情也说了出来,解释道:“公司的事情我帮不上忙。但是,我可以找证据翻案,证明康瑞城是杀人凶手。把康瑞城送进监狱,他的势力就会瓦解,到时候,一定能找到证据证明陆氏是清白的。”
苏洪远闭了闭眼睛,沧桑的声音透着彻底失去后的绝望,“我知道。”
“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真相?!”陆薄言的声音里夹着一抹薄怒。
可是都没有,陆薄言弯身上车,就一座悲怆的雕像似的坐在后座,目光晦暗,一动不动,只有额头上的鲜血在缓缓的往下流。
陆薄言终于放心的离开,一走出警局大门,就有大批的媒体涌上来,抛出犀利却毫无新意的问题。
沈越川给了秘书一个眼神,示意她先出去。
许佑宁长叹一口气自虐就自虐吧,外婆开心就好。(未完待续)
“……”电话那端安静了很久,久到苏简安以为陆薄言已经睡着了想挂电话的时候,他突然说,“睡不着。”
其实他没有信仰,也不迷信什么。
苏简安循声找过去,才发现光秃秃的梧桐树下蹲着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。
他一度想拆了那家医院,又怎么会愿意在那里养病?
苏简安被陆薄言看得心里没底,从他怀里挣出来:“小夕,我们走吧。”
苏亦承怎么可能不知道苏简安在想什么,但他去接机不合适:“公司已经放年假了,我能有什么事?你躺好休息,我去问问田医生。”
“它大爷的。”洛小夕擦掉眼角的泪水,叫来空姐,“给我一杯香槟!”顿了顿,又说,“把你们飞机上的香槟全开了,机舱里的乘客不管头等舱还是商务舱,人人有份,我买单!”
“今天,有人怕是不能像过去几期比赛那么得意了吧?”比赛开始前就跟洛小夕呛声的女孩又出言挑衅,“这一周,冠军花落谁家还真说不准了。”
陆薄言来者不拒的后果是,把自己灌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