颜雪薇实在气不过,她趴在他身上,直接在他脸上咬了一口。 加起来她已经休了一个多星期。
“于翎飞,你跑什么,”她大声说话,声音在安静的楼道里回响,“做贼心虚是不是?” 她纤瘦的身体弯曲着,那么单薄和脆弱。
果然,管家哥哥的公司往来账目都与爷爷的公司有关,而且数额巨大。 “我刚才只是被恶心到了。”她咬牙切齿的说道。
“哗啦”一声,玻璃杯被摔碎在地上。 她朝子吟隆涨的肚皮看了一眼。
她非得将程子同往于翎飞那儿推,只会费力不讨好。 于翎飞转身敲门,门是虚掩着的,一敲就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