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到最后一秒，不能断言结果。”程子同伸手，揽住她的腰。她记得自己和程子同往民政局跑了一趟，但出来的时候，他没给她结婚证啊。

“我没看出来。”他的音调里已经带了些许怒气。程子同曾找人深入的调查过程奕鸣，但对他的手段，却还了解的不够。

程奕鸣冷笑：“你可以试试看，就怕结果不是你能承受得了的。今天是符太太躺在病床上，明天就不知道是哪位太太了。”“你放心，如果我有机会更改记忆，我不会把你删除的。”

她颜雪薇是大小姐又如何，她最后还不是和自己一样，被穆司神甩了个干脆。但是，“我还想再考虑一下。”

兴许在开会或者处理公事。她惊讶的是，程子同说起这些来，竟然神色镇定，一点也不像刚知道子吟会做这些事的样子。

“程子同，我不知道该问什么了，要么你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告诉我吧。”她深深吐了一口气，从来没像此刻这样觉得脑子不够用。这话说的，好像符媛儿多喜欢冤枉她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