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楼的时候，却还听到程子同的声音，“……现在办不到，过一段时间也许可以。”他的语调很温柔，像是在哄劝小孩子。

她接着说：“我怀疑是于翎飞干的。”

符媛儿出了大楼，一边给程子同打电话。

他发问后，符媛儿就帮他查，两人配合得还很默契，谁都没有抬头看她一眼。

嗯，她一个人……

程子同挑眉，示意她那又怎么样？

符媛儿感觉自己听明白了，又感觉自己还很迷糊，“你的意思……妈妈出事是子吟造成的？”

小泉有点为难，他快步跟上程子同，“程总，蓝鱼那边需要报底价了，限期是明天。”

她点点头，她再留下来，只会引着他多说话吧。

程木樱再度看向符妈妈，心头冷哼一声。

“那个……他的心情怎么样？”她问。

和男人道别后，她拿着手机，一边看照片一边往前走。

程子同仿佛没发现她进来，是子吟瞧见了她，顿时被吓了一跳，手中玻璃瓶瞬间滑落。

程子同示意秘书先出去，他打开密封袋看了一眼，接着往桌前一放，“你想知道的东西就在这里。”

阻止她是来不及了，符媛儿只能立即往家里赶去。

虽然在程家，她每天晚上也跟他睡一张床上，但把地点挪到她的家里，这种感觉好像有点奇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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