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冲没再回包厢,而是从后门大步离开,他心里窝了一团火无处可发。
“雪纯呢?”司妈问,“还有目棠,怎么也没在?”
章非云冷笑:“我还以为你是条汉子,原来也畏首畏尾,敢做不敢当。”
司俊风仍沉着脸,目光却有了变化。
这是被袁士绑在密室时留下的,现在看已经红肿发紫,更加触目惊心。
“人生在世,值得珍惜的就只有这份工作吗?”李冲继续说道:“朱部长对我们那么好,我们却眼睁睁看着他被开除,你们晚上能睡得着吗!”
穆司神,如今的你早已经变得不像你。
“不管我们的目的是什么,”章非云挑眉:“首先你这样,别人根本不会让你进到里面去。”
“你是不是去人事部闹了,”许青如问鲁蓝,“让人事部不敢通过老大的辞职报告。”
“你没必要知道。”祁雪纯说完就走。
祁妈哭诉:“你也不关心一下我,我丈夫竟然自杀,我以后怎么办?难道我要当寡妇吗?”
此时,酒吧内出现了一个很奇特的现象奇怪的三角关系。
“消炎药?”
这时昏暗的光线中,走来两个人影,是祁雪纯和司俊风。
“你想去哪个商场?”他打断她的话。
“又熬夜……”司妈心疼的叹息,“你去给老爷送晚餐吧,外面的饭菜调味品太多,对他的身体不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