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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，康家大宅。
萧芸芸眼眶一热，想说什么，喉咙却像卡着一个火球一样，又热又涨，无论如何发不出声音。
实际上，许佑宁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。
许佑宁也看见杨姗姗了，第一时间注意到杨姗姗脸上的防备，只是觉得好玩。
陆薄言“嗯”了声，交代道，“让钱叔准备好车，送我回家。”
可是，杨姗姗想破脑袋也想不到，穆司爵要她回答的问题，竟然是和许佑宁有关的。
许佑宁也答应过跟他结婚，可是，她从来没有告诉别人，她是穆司爵的未婚妻。
陆薄言慢条斯理的合上文件，放到一边：“司爵把杨姗姗带走了。”
第二天，穆司爵睁开眼睛的时候，许佑宁已经洗漱好换好衣服了。
一年前的这个时候，许佑宁还在他身边卧底。
她并不意外。
如果是穆司爵知道了她生病的事情，穆司爵一定不会是这种反应。
至于是谁，不好猜。
不过，眼前看来，她更应该考虑的，是怎么应付康瑞城请来的医生，她至少先拖一拖，尽量给自己争取多一点时间。
穆司爵被那些照片刺激到，陆薄言毫不意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