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小沫使劲摇头，“我没有，我什么都没做。”“司总，您喝酒了，我送你回去。”她当仁不让，挽起了司俊风另一只胳膊。

“查案就是这样，你们越配合，查得越快。”司俊风淡声说道，对他们的怒气无动于衷。祁雪纯不勉强，白唐不是她该勉强的对象。

程申儿眼里流露出难过，每当她回忆当时的情景，就越发想不明白，为什么他对她的态度，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。但在她的计划里，他也会查到这里，而这里正是她用来混淆他视线的。

然而餐厅里依旧冷冷清清，仿佛一双巨大的眼睛，冷冽讥嘲的看着她不带一丝感情。他身材高大，身材中等的孙教授根本拦不住他。

“谢谢。”她对他说了一句，抬步上楼。司俊风走进去时，一个长发垂腰，身着白色布裙的女学生正抱着吉他，坐在舞台上唱着阿黛尔的情歌。

“司总让你去哪里？”她问。“啪”的一声，程申儿往桌上拍下一张支票，“这个你要不要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