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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程总的东西。”收箱子的秘书回答。
另外一半，“因为程子同心里只有我。”
严妍没出声。
白雨一愣，“你想干什么？”
接下来，颜雪薇便没有再说话。
“……少爷，电话打到我这里来了，于小姐说，如果你相信程臻蕊的事跟她没关系，就接一下电话。”是管家的声音。
山里夜间的气温尤其低，渐渐的她已不再发抖，因为她已经失去了知觉。
说着，她将一勺饭喂进了程奕鸣嘴里，不给他任何再废话的机会。
严妍，一切都结束了……然而，最清晰的，还是他曾经说过的这句话。
程奕鸣沉默片刻，忽然点头，“我可以答应你。”
吴瑞安一怔，忽然又笑了，“你说的，那又怎么样，这句话我也想说。”
他口中的太太是白雨。
程奕鸣紧紧抱住她，纵然有一些积累在心头的闷气，此刻也消散得一干二净。
谁也管不了谁，也没人管严妍。
“严老师，她怎么了？”朵朵拉了拉她的衣角，小声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