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，透过她平静的神色，陆薄言仿佛看见她走进会议室之前的纠结，还有她主持会议的时候，紧张得几乎要凝结的呼吸。洛小夕看着萧芸芸双颊红红的样子，恶趣味的觉得好玩。

“我只会准备高层管理的红包。Daisy会送到他们的办公室。”陆薄言顿了顿，接着说，“只有你的红包，是我亲自准备，亲手给你的。”这可不就是阴魂不散么？

“薄言，你保护沐沐，相当于保护康瑞城。你做这样的决定，等于是在放康瑞城出境。”高寒看着陆薄言，一字一句地确认道，“你真的想好了？不会后悔？”但是，距离悲剧发生，已经过了十五年。

回到家，念念牛奶都来不及喝，就闹着要去找西遇和相宜。在苏简安后来的记忆里，这个夜晚十分漫长，几乎是她这一生中最漫长的夜晚。

“所以，”陆薄言用力捏了捏苏简安的脸，“我有什么理由难过？”沐沐乖乖从椅子上滑下去，往客厅走。

“嗯！”洛小夕用力地点点头，“更何况我们是正义的一方！”助理一脸茫然：“苏秘书，为什么说今天晚上是很好的表白机会啊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