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间门被推开，程奕鸣走进来，手里端了一个托盘。“祁警官，我找到几瓶矿泉水。”杨婶抱着水瓶快步走过来，“还有一些废弃的布头。”

“是他，”孙瑜指住付哥，“是他杀了毛勇，不关我的事！”隔天朱莉说起这一幕时，仍忍不住啧啧摇头，“当时兰总的表情，像活吞了一只苍蝇。”

她这才慢吞吞坐起来，在睡裙外面加了一件厚睡衣。程奕鸣眸光微沉，“查清楚他在哪里。”

她下意识的放轻呼吸，这会儿自己应该睡着了。“后砌的墙和原有的墙不一样，会比较容易砸开。”祁雪纯明白他的想法。

程申儿重重点头。她回到家里，是第二天下午。

祁雪纯将桌上的护肤品挪开，摆上照片，她像变戏法似的，拿出一张又一张照片，包括严妍程奕鸣吴瑞安等人。“这次应该听听你的理由了。”祁雪纯说道。